活力城乡 美好人居

乡空间需求会有些什么样的变化，规划如何应对

和响应；四是如何开展以美好人居为目标的公众 参与活动.通过规划的过程使广大人民群众获得

更多的幸福感.安全感.归宿感等.92港准

Mm

武廷海（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学 术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 员，清华大学建筑学院 城市规划系系主任、教 授）：城市规划年会是规划学

【文章编号】1002-1329（2020）01-0092-07【中图分类号】TU984【文献标识码】C

[doi] 10.11819/cpr20200113s【修改日期】2019-12-28202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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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过对主题的阐释来为年会期间的专题会议.学术

对话提供讨论的基础.共同推进年会的学术广度

和深度.今年的年会主题是\"活力城乡，美好人

VOL.44No.l JAZ

居\".活力与美好是相辅相成的，美好的人居环 境肯定是有活力的，有活力才有可能是真正美好

的.当然，我们讲的活力，不仅仅是经济的.创 新方面的.也包括了社会.文化等各个方面，有

界和规划行业的盛会.今年年会的主题为•活力 城乡，美好人居\".引起了地方与国家相关

部门的高度共鸣.借此机会，我抛砖引玉，说几 点基本认识.第一.城市规划是一项重要工作.对于中

2020活力也就意味着是在不断生长.不断变化.不断

提升的.而美好.则不仅是我们的愿望，一个美

好的未来.而且也意味着各方面关系是融洽的、

适宜的和美丽的.我相信，所有的规划都是以这

些作为重要的目标来推进的.我以为，这就是今

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非常重要.70年来.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取得了引人瞩目的成就. 城乡建设是其中重要组成部分.城市及其规划工 作对于城乡建设管理乃至国家建设的特别重要意

年规划年会主题的内涵所在.根据已经确定的年会的主题.学会学术工作

委员会编撰了《活力规划》这样一本书.其中讨 义.在城市工作会议后一系列文件中有

着具体的表述与落实，毋庸赘言也毋庸置疑.对

论了活力的含义以及如何认知活力、怎么创造活 力城乡和人居环境.以及城乡规划的方式.方法

和手段方面的经验和探讨，可以作为我们继续讨

城市规划工作，2019年9月12日韩正副在省

部级干部国土空间规划专题研讨班座谈会上有明

论的基础.在今天的主题对话中，我们将集中这样几个

确的指示：•要严控开发强度.城市规划必须守 住建设用地总量.住宅用地占比两条底线.要注

重留白.立足长远.为子孙后代留有空间，促进

议题展开讨论：一是新中国成立70年来，城乡规

划在提升城乡社会经济活力.满足美好生活向往 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积累了很多经验，在今 后的高质量发展.高品质生活的需要面前.我们

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第二，新时代城市规划工作如何开展？或者

说如何更好地加强开展城市规划工作？国土空间

规划体系中城市规划不能缺位.在《城市规划》

怎么能够做得更好；二是坚持以人为本的思想. 在城乡规划的内容和方法等方面如何传承和创

新.在建设充满活力的城乡社区的过程中发挥更 大作用；三是为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城2019年第8期上.我有专门文章《国土空间规划

体系下城市规划初论〉加以论述.具体内容就不

展开了.值得注意的是，不能穿新鞋走老路.市县层面的国土空间规划要加强城市规划的战略思 考；发展规划要加强中长期规划.为城市规划提

供指导；要探索新时期城市建设规划.文化保护

城市起步，他们可支付的美好人居就是廉租房.

就是城中村.因此我相信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中国

城市人居是多元化.多样化、多标准的.可是行

规划等专项规划工作.第三，规划工作者如何应对复杂的局面？个

政风气上，城市决策者们总会倾向英雄主义情

结.要做就做最好的.而在市场的激烈竞争中，

人体会：一是回到基本.美好人居应该是相当长

-段时间内我们的工作重点和工作方向，以人为

规划师只能竞相满足领导的喜好.多年前我就发

现.\"宽马路是商业街的死敌\"，但领导要宽马

本.生态文明都是面对美好人居的；二是传承特 色，加强国土空间规划知识的学习和专业技能拓 展；三是解决问题，城市规划是以解决问题为导 向的，要根据国家和地方发展的需求.结合实际

条件.不忘本来.面向未来.提出空间发展与环

路.规划师也习惯于•宽马路网络+商业中心\"

模式，沿街商业的低廉与活力就难以顾及.建议

研究制定中国城乡人居建设标准准则，分类分级

地.相对地.包容地.渐进地，满足不同人群不

同发展阶段的需求.境设计的具体路径.93王富海（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常务 理事.学术工作委员会 副主任委员.深圳市蕾 奥城市规划设计咨询有 限公司董事长.教授级 高级城市规划师）；首先.城乡活力建设的重要前提是规划师

对活力的认知.•活力城乡\"既包含经济活力、 社会活力.城市活力和乡村振兴等多层涵义.又

袁奇峰（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常 务理事、乡村规划与建 设学术委员会副主任委 员，华南理工大学建筑 学院教授）：城市规划会从正反两个

爭>4谏1出方面影响城市发展.我们在塑造城市的过程中也 被城市所塑造.城市规划工作就是帮地方在

复杂局面中把握关键问题，破解重大难题.使得 城市发展能够趋利避害.规划师必须要实事求是

搐沖涉及包容发展.多元主体参与等多方面行为.深

圳发展的成就得益于城市活力，这在中国的新城

研究城市发展规律.要因势利导，因地制宜.无

论是现在的国土空间规划还是城市规划都必须针 对问题.通过调研、分析去发现.解决问题.新区非常难得.我多年观察下来.发现•两个深 圳\"现象.一个是自上而下有序规划建设的深

活力规划首先要知道城市的活力从哪里来. 怎么帮助这个城市维持活力.新中国成立70年.

我们前30年致力于消灭个人产权，改革开放40年

圳，另一个是各种社会主体自下而上建设.改建

和使用的深圳，将城市的秩序和活力较好地结合

起来.但城市决策者和规划师至今仍强调城市理 想空间形态规划和美观优先的高标准设计.通过

又从无到有搭建了一个并不十分完善的产权制

度.这40年.正是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财富的

增长和积累而努力，所以才让这个国家充满了活

征地拆迁、推山平田等•净地化\"实施.使得城 市秩序有余.活力不足.进而影响城市效益的有

關甘力.没有产权制度保障，经济发展就无从说起.西方的公众参与是利益相关者的参与，或

者产权所有人的参与.是对产权人保护自己资产

效发挥.其次，城市规划在制度上需要改革.为多元

主体留有弹性.当前的规划管控过于全面过于刻 板.形成了一元化的城市规划秩序.严重阻碍了

市场能动性和多元文化发展.实际上.多元主体

和生活方式权利的肯定.是对个人产权权利的尊

重.在目前这个快速发展阶段.我们对个人产权

的保护意识还不是很清晰.更强调城市财

建设往往产生于规划难以干预的老旧城区、城中

政.城市整体利益.要等产权制度进一步完善以 后，在等各方面都能配合的时候.公众参与

才是真正可行的.村和城郊结合部，形成城市的活力地区.反证了

规划制度对活力的负面影响.建议将城市规划管 理和市场行为通过二八定律结合起来.用80%的

精力管好城市20%最精彩的片区.用20%的精力 释放城市80%片区的活力.张勤（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常务理事、学术工作委 员会副主任委员，杭州市规划和自然资源 局副、高级工程师）：规划工作会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发

第三.美好人居建设标准是相对的.是要

充分考虑支付能力的.中国现在处于几亿人从农 民状态进入市民状态的绝对城镇化过程.文化结

构.收入结构是金字塔型而非发达国家的橄榄

型.农民赤贫来到城里.大学毕业生无积累地从 展.纵观其他国家的规划发展历史.即便没有□年会学术 对话Annual Conference Dialogue多规合一的背景.也都要不 的是我们通过改进和创新规划服务.助力企业提

升活力.我们有五方面的体会：一是认识规律才

断进步.甚至规划的名称也

会变.譬如日本，1950年代

能呵护活力.二是统筹资源才能整合活力.企业

诞生的\"国土综合开发规 家看到的是他自己的东西，规划师可以看到周边

划\".2005年就改为\"国土 形成规划\".所以，我希望

不要刻意夸大规划名称的变化.要更多地关注规划内涵.关注规划应怎么服

还有什么机会.三是企业参与才能很好地实现活

力.四是管控转型才能服务活力.通过做这个项 目.从服务企业的角度提出了改进控规工作的制

度建议.五是由点及面才能弘扬活力.务\"活力\".前面有专家说规划是扼杀活力的.

我坚决不同意.研究\"活力\".首先要研究城市化和城市 发展的规律.每一个文明的本质都是生产关系的

邹兵（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 事.深圳市规划国土发 展研究中心总规划师. 教授级高级城市规划 师）：在当前有些人对城乡规进步和生产力提升.绿水青山一定要能给经济社

会发展带来活力.促进生产关系.同时提升生产

力.这才是真正的生态文明.我们要为提高生产

力水平.促进生产关系的进步而规划.我还是很

在意2016年春天的6号文件.2015年年底中

央经济工作会议特别强调要研究城市经济发展规

划学科和行业发展前景感到困惑和迷茫的背景 下，今年规划年会的主题\"活力城乡，美好人

律.最近习总又再次强调要尊重客观规律.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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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做规划的同事们要关心、研究这个大居\"旗帜鲜明地宣示了城乡规划存在的价值和意

义.城乡规划的目标就是创造美好人居环境.年

的趋势.这是我工作中的一个体会.如果你想回

2020酒

答\"活力\"问题.就必须要知道\"活力\"的关键

在哪儿，■■活力\"的方向在哪儿.第二要注意通过一些分析的方法，认识影 响•活力\"的细微的.具体的环节.大处着眼.

会主题可谓是回归了规划的初心，聚焦于城乡规

划工作的核心领域——人居环境.国家重构空间

规划体系的目的是从上解决规划冲突打架. 规划朝令夕改等问题，并不意味着规划目标和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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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细处着手.才能做好•活力\"的文章.我们现在

做的规划.不管叫什么名字，使用的都是与空间

值观的根本性改变.相比较2018年年会主题\"品 质规划\"顺应了国家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今年的

目标指向更加明确集中.因为国土空间规划是全

GRESEWVOL.44 JAZNo・1有关的规划工具.并逐渐形成了空间.强调

空间是我们的职业特色.但是这个空间不是凭空 的.是承载了人类经济社会活动的.是人类经济

域全要素覆盖的，无论是生态空间还是农业空间

都应当追求高质量发展；但我们很难说自然生态 资源系统要追求活力.讨论\"为活力而规划\"的

问题.最终要聚焦于城镇空间或人居环境的规划 问题.也就是城镇开发边界内集中建成区的规划

2020社会活动的投影.所谓做空间规划，一是安排经

济社会活动，二是通过运用好方法.能够把空间

做的更加有序.更加有魅力.让这些经济社会活 动更加有活力.今天崔愷院士也在讲，他通过设 计形成了很多的活力空间.他讲的是旧城更新.

问题.这正是城乡规划的传统工作领域.仍然具

有重要的意义.\"为活力而规划\"同时也表明.城乡规划在

不是增加新空间.既有的空间经过他的智慧投

入.变成更加有活力的空间，在座的同事将来在 这些方面可能都可以跟崔愷大师有一拼.你要想

创造活力的过程中是能够发挥重要作用的.无论

是保持现有空间的活力.还是增强空间的活力. 都需要规划给予一定的干预；都能够通过相应的

规划技术手段和方法对空间施加影响.城乡活力

知道这些空间怎么用更好.其实是要做研究的. 这些研究应该是很具体的.今天大会的报告安排

得特别好.前面崔愷老师讲完以后.陆铭老师讲 怎样去认识空间的规律.怎样用一些分析的方法 认识空间的规律和活力.实际上就是研究空间政

的创造，需要规划的工作重心下沉.因为我们很

难在宏观层次上谈活力.必须深入到社区层面. 以深圳城市更新为例.存在不同的更新模式.无

策.譬如人口.服务业.如果你能认识

到是什么在影响空间的活力.不仅可以通过纯粹

论是拆除重建模式.还是有机更新或者综合整治

模式.都可以有不同的技术手段方法来保持和增

的空间规划手法增强•活力\"，还可以通过附

加相关的.让活力影响更加深远.效果更加

强更新后的社区活力.另外，微小空间的设计，

也有助于提升活力.设计能够创造价值.规划师

好.

杭州规划局按照孙老师的要求写~活力城

可以通过创造性的设计活动来改变空间品质.提 升场所活力.第三，在城市街道的规划设计上’

由注重车行效率的道路到注重人行体验的街道空乡\"的书稿的时候.我们选的是一个小案例.讲间的设计理念和方法的转变.将有助于大大提升 从规划的角度来讲.活力的背后核心是制 度.明天我在总体规划专题会议上的报告是讨论

国土空间规划的制度背景和治理背景，我们讲到

街道的活力.当前十分强调国土空间规划的战略引领和刚

性管控作用.实际上规划还有一个重要功能就是 活力的时候.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怎么认识背后的

活力塑造.这始终是城乡规划的价值所在.制度与治理体系.1980年代中国农村最活跃.

1990年代中国城市最活跃，背景是两轮改革.农

李晓江（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 院原院长.教授级高级 城市规划师）：第一.活力的核心是什 么？活力的核心是对权利的

村改革把中国乡村的活力、农民的活力释放出

来.城市改革把城市的活力.市民的活力释放出

来.我认为城市规划有一个很好的制度设计或传

统，就是不同层级上下互动.下面先编了

规划，审批的过程中不断地调校、博弈.达成共 识.如果一个规划体系只强调从上到下一级服从

尊重.对不同阶层人群的权

利的尊重；是对社会人群各种行为和诉求的包

—级的系统性的话.我相信刚才我讲的的活

力就没有了.从治理的角度来讲.只强调规划传 导与管控的体系.没有自治的体系、弹性的体

95容.活力是随着社会的变迁和发展阶段的不同而 改变的.第二，从规划的视角如何认识活力？活力倾

系.也是没法有活力的.城市活力的创造.一方面有些是可以通过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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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于微观层面的行为或现象.在宏观上，我们读 北京、上海这样的总体规划图.它有利于活力或

划来实现的.比如微观的规划里面.存量更新的

方式.更加弹性的规划.更加多元混合开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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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利于活力.我们无法评价；但是做一个详规. 控规的时候.是可以很具体地去思考空间对于活

图.都是促进活力的.但是仅仅有规划不足以形 成一个城市应有的活力.另一方面是制度设计和

瓣力的影响问题的.规划视角的活力在尺度上应该

是倾向于微观的.第三，活力的诉求和现象是有阶段性的.在 一些发展中国家经常可以看到很活跃的.热热闹

管制的过程.北京对开墙打洞的处理办法比较简

单化，反对的人很多.特别是年轻人.但是反过

来有没有思考当地居民.那些没有开店的邻居是

怎么看的.所以，背后多样化的需求和不同利益

的冲突，是管理制度与社会行为的冲突，这也是

闹乱七八糟的场面.我们将之定义为活力；但是

口在先进发达的国家.我们更多看到的是有序的东 西，随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现象少得多，所以

活力的表现是有阶段性的.明天我在城市设计专题会议上想讨论的问题.社会的需求已经越来越多样化.规划应该 做出什么样的响应？最新的数据表明.中国中产

阶层的规模大概是4亿至5.3亿人.可是仍然有8

第四.城市的活力受到两个层面的约束，一

个是或制度层面是不是包容和鼓励社会的活 力.一个是社会或社区层面能不能创造活力.所

以.首先应该从横向纵向把活力的定义.内涵.

亿至9.5亿人口是中低收入和相对贫困人群.这 些人群是依赖于非正规.依赖于活力释放而生存

的.我们怎么看待这两个群体的需求.当我们讨

H特征想明白.这个很重要.论活力的时候.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背后的阶层

刚才讲到几个城市.深圳的活力来自于哪

儿？王富海认为深圳的活力来自于对城中村 的包容.一个庞大的城中村系统支撑着深圳的低 收入人群的落脚之处.让这些人在城市里富起

分化，为什么1980. 1990年代城乡的活力容易激

发.因为那个时候全社会都是穷人.给点阳光就 灿烂.今天如果低收入人群想多一点非正规生存

迫或供给的时候.中高收入人群是难以接受的.也 就是说活力问题已经开始出现拥有不同价值取 向、不同利益的社会阶层间的争论和冲突.在这

喘来，能够实现对社会的贡献.袁奇峰认为.广州 市倾向于吸引大企业.会影响城市的活力.

但是我一直观察到广州对小微企业是非常包容 的.虽然没有给予太多的鼓励.但是不去灭掉它 们.广州中大布匹市场的存在就是一个例子.

样的背景下.规划体系.社会治理体系应该如何 建构？我在明天的报告里面会讨论在空间规划体

系建立的过程中.如何建立阶层多元化以后的包

括博弈.妥协和协商机制的社会治理体系.在社

2011年北京旧宫地区农村工业大院着火烧死17

人，2017年小红门地区又烧死19人.可见城中村

区逐渐成熟.稳定且国土空间利益格局趋于稳定

的情况下，如何建立社区层面的治理体系.如何

和农村集体建设用地的适度开发可以为城市创造 活力.但一味放纵也会导致失控和灾难.可是同

样的城中村在广州.因为得到了恰当的管理和政

建立针对非正规现象的有弹性的包容性的治理体

系.这些都非常重要.前几年城市规划学界讨论治理很热闹.但

是这两年恰恰更加应该讨论治理问题.我们欣喜府引导.发展比较平稳.所以活力是有度的.不

是无限地放纵.也不能一刀切地禁止.Annual Conference Dialogue地看到今年的年会有一个讨论非正规的专场.我 动生命共同体的协调发展.这样城乡才能持续焕

201 2年在昆明年会上做了一个关注非正规的报

告，我觉得我们关注的晚了.这是一个非常有价

值的话题，这个话题背后深刻的社会内涵和制度

发活力。背景、治理背景是更值得我们关注的.周剑云（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 事.华南理工大学建筑 学院城市规划系系主 任、教授）：•活力规划\"两个主题

词之间少了间隔符点会导致

意向分歧.活力规划在语法上成立.在语义逻辑

汪芳（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学术 工作委员会委员，北京 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 院教授）：首先.我理解人与自然

上不成立.无论•规划■是作为\"行为•.还是

作为\"行为的结果\"都不能用\"活力\"来修饰和 限定.比如\"活力行为\"和\"活力文件\"的含义

是生命共同体.城乡活力应

该存在于人工建成环境与自然生态环境的协调.

平衡之中.进行基金委国际合作项目的黄河考 察时.有两个例子印象深刻.在一个黄河城市的

大型市民公园种植了大面积紫色马鞭草，视觉效

都比较荒谬.活力一词可以评判规划的对象——

城市.在城市中可以直观感受到•有活力\"或

•没有活力\".尽管这种判断是基于个体标准及 比较的结果.果很美.同行的德国汉诺威大学的规划设计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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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生态学专家却认为这•很有问题\".马鞭草原 讨论城市活力就涉及到■活力\"的内涵及其

是产于欧洲的外来物种，引入后在花粉传播过程 中.有可能导致当地的蜜蜂和蝴蝶无法繁育.这 对昆虫是灭顶之灾.对粮食种植是潜在危害.同

城市载体问题；城市活力当然包括经济.社会.

文化等诸多因素.但是提升城市经济活力.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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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文化活力的有效工具可能是投资或税

4

时，在黄河沿线看到很多大坝发挥着调水蓄洪的 效用，非常震撼.但一位地方水利部门的同志也 提到，大坝修筑切断了鱼类的泪游通道.鱼儿的

生命历程受到阻碍.人类也将受到联动的干扰. 因此.我们专业虽然是对人工建成环境的规划. 但也应更多地理解地球上与我们共同生活的其他

收.人口和文化遗产的保护措施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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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被纳入城市规划文件.然而，它们不是城 市规划专业工作的对象.规划专业工作是综合诸

项要素并合理配置土地空间资源.城市活力 的载体是城市的物质空间形式.且只能在具体的

VOL.44No.l JAZ2020

空间场所感知城市活力.在经验知识范畴.已知 的影响城市活力的因素很多，包括城市土地的混

合使用.交通便宜性.人口的聚集密度.场所的

物种的诉求.只有整体系统保持平衡.活力才能

更持续.第二，活力与发展阶段相关.同质化.多

特征等.体验和感知城市活力的方式比较简单.

样性是常常被提及与\"活力\"相关的词.千城一 面是不是就一定代表活力的消减呢？在工业时

这就是置身于城市公共空间，包括城市街道.广 场.公园等不同场所.城市规划工作的核心是土

地利用，城市设计的核心是公共空间，包括道

期.急需高效、快速地解决居住需求.所以标准

化、同质化建设是应对战后住宅大量稀缺的合理 选择.而当城市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多样性需 求就自然出现了.所以.同质化和多样性是螺旋

交织的过程.单纯强调二者之一都是片面的.目 前.国家以中心城市和城市群来带动城镇总体发

路、广场.公园等公共土地，以及紧邻公共土地

而在私人土地上退让出来的开敞空间.评价城市 规划的词语通常是•功能.布局.效率.公平.

系统性\"等；评价城市场所的词语通常是•活 力.特色\"等综合性感知表达.尽管在场所感知

展.在全国范围内.有些城镇繁荣发达，有些则

相对滞后.在不同的城市中.多样性和同质化体

中包含了经济.社会.文化、环境等诸多因素.

将\"一块土地\"规定为•广场\"是城市规划工作 范畴.而将这块用途为广场的土地视为特定的

现出不同发展阶段的活力.第三，关于多样性与活力还有一点思考.生 城市\"场所\"是城市设计工作维度，城市广场是 \"庄严与肃穆\"还是-喧嚣与活力\"取决于城市

物学有一道命题.地球需要多少种植物才够呢？

物种同质化会降低生态系统功能.但是不是物种

设计对这块土地的安排.以及广场与周边建筑关

系的规定等.可见，城市活力的物质载体一一场

越多越好呢？越多会不会存在边际效应呢？其 实，活力与多样性是相对的关系.并非越多样就

越好.总之，不能单从人的一方需求出发.而要 同时考量人和地球上其他物种的各自需求.来推

所营造超出了城市规划的工作范畴.而深入到了 城市设计的工作领域.为此，规划与城市活力议

题应转向活力场所营造与城市设计.王世福（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 事、学术工作委员会副 主任委员.华南理工大 学建筑学院教授）：我从活力期待值最高

的历史街区的近期实践经验

中.观察到尊重产权和设定开发权的重要性及其

师特别感兴趣的.但不是每个规划师都玩得了，

行业也没有那么大的需求；大量的规划师是要•下社区\"的.包括城市社区.乡村社区.刚才提问的同学说：在村里调研了一个多 月，但还是不明确如何编制对村庄发展有用的规

划.我很欣赏能够在一个村里做一个月调查的规

划师，我们团队也长年累月待在村里.但我们也

没有能力解决村里所有的问题.基于多年的乡村 工作.针对如何做好乡村规划、如何让乡村获得

对规划的启发.习总视察广州恩宁路街区永

庆坊项目时，提出了城市规划和建设要突出地方 特色.注重人居环境改善，更多采用微改造这种

活力的问题谈几点感受.第一.我们整个行业欠乡村的债太多.规划

\"绣花\"功夫.注重文明传承.文化延续.让城

市留下记忆.让人们记住乡愁.具体化到规划工

师要勇于去还债——沉下身段.扎根乡村.切实

了解乡村需求.判断乡村未来.不是每个村庄都 需要规划.基于市县域统筹对村庄分级分类，进

而选择需要规划的村庄展开工作.97作中.谁来绣.绣什么的问题是值得深刻认识

的.从城市开发角度看.历史街区需要引入资

金，与大家熟知的新天地权益捆绑模式不同.广

第二.村庄规划重在有用、能用.编规划的 目的在于实施.然而基层几乎没有科班的专业人

员.导致大量规划成果难以发挥作用.这些年我

*>4州永庆坊是在既有产权基础上设定的运营性开发

权.永庆坊的发展商获得的是经历史保护规划

确定■■征而不拆\"的公房的15年运营权.以类似

们尝试展开了 •调查-规划-设计-建设-运维\" 的全程驻村陪伴式乡建.取得了很好的效果.推

HBOT的•修缮-运营-回收\"模式运行.同时，

永庆坊项目中还包括10多户未征迁的原居民.

因此，发展商\"绣\"公房的同时，既要遵循怎么 绣、绣什么的约束.还需要协调原居民是否愿意

一起绣的问题.当然，由于尊重产权的包容性.

瓣动了杨陵若干村庄的现代化，发挥了很好的示范

作用.在几年的下社区过程中我们感知.学习到

辛的知识是以前高高在上做规划时所不能想象的.第三.乡村活力重在能力赋予.而非以经济

利益为考量的产业发展.我很反对以盈利为目的

刘永庆坊成为网红打卡点与日常生活情景的交融，

可谓老城市新活力的典范；但也由于开发权的利

的资本下乡，也常说一句话：■■一切不以促进当 地社会发展及带动老百姓就业的资本下乡都是耍

口益属性，相关利益主体的共同缔造举步维艰.也

带来历史街区社会共治共享的巨大挑战.另外.活力与品质可以构成城市规划是否 实施空间干预的一个分析视角.比如非正规经济

流氓！\"要让村庄具有活力.其实不难一把乡

村规划建设当做乡村教育来做.沉下心来.致力

囲Hi于培育村民思想观念意识的现代化，让他们融入 现代生活.教会他们今天这个时代必须的生存技

带来活力的同时却往往不具备高品质；高大上的

公共空间却缺乏引导活动的活力；以及城市化进

能，理解市场的需要.掌握必要的知识.这是需

要我们几代规划人去做好的事情.程中乡村衰败同时面临活力丧失和品质劣化.等 等.规划面临选择干预还是不干预，以及如何干

预的专业议题.需要审慎进行活力与品质交叉评 估的问题分析和对策建构，是非常考验规划专业

智慧的.汪科（中国城市规划学会标准 化工作委员会委员，中 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副院长）：我曾在住房城乡建设部

城乡规划司工作.现在建筑

段德罡（中国城市规划学会理 事.乡村规划与建设学 术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建筑 学院副院长.教授）：在2014年专业遇冷的节能与科技司挂职.我想请大家关注几个•关键

词\"：第一个词是■规则\".从事规划工作的人.

首先要注意规则.但实际上，大家愿意去-画

图\".而不愿意研究规则.以前在城乡规划司具

时候我说过规划专业还有三条路；一是\"上庙 堂\".二是•玩数据\"，三是•下社区\".\"上

体负责组织城乡规划标准制修订工作.我发现很

庙堂\"指的是为做决策咨询.这是大咖级别 的规划师干的事情；•玩数据\"是很多青年规划

多规划师不关心规划标准工作.甚至找他们征求 意见时都不愿意提意见.Annual Conference Dialogue第二个词是\"历史\".我2018年年初在部里

组织开展改革开放40年城市规划工作总结.今年

划一张图平台.这不仅方便了全市管理，更使我

们规划部门能更好地掌握发展动态.了解社会意

愿.宣传城乡规划、促进方案实施.作为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的副院长.搞70年

规划工作的总结，我认为规划的经验很丰富.教

训也很深刻.目前大家不管做什么规划.不管规 划叫什么名字.一定要注意从历史中找寻智慧.

所以.形象地讲.若把城市用地.建筑看成 人，我们城市规划工作者就如同是招呼大家照合 影照的人，只有通过合理组织协调.摆正位置.

让大家都有好心情.露出笑容.而没有个别人乱 扭姿态，才能真正照出一张城市建设的好照片.

一定要吸取历史的经验.教训.第三个词是•边界\".从事规划工作的人知

识面比较宽.只要规划涉猎的事似乎都懂.但实 际上一个人的专长是有边界的.我们应该把自己 最擅长的专业工作干好，比如说做标准的人应该

因此.规划事业真要有活力，就必须融入社会.

争取并得到大家支持，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咱们

的理想.生活更有活力.咱们作为市民才能与城

把标准做好.做管理的人把做好.做规划设 计的人把图画的最好.对自己不熟悉的知识.专 业.言论要有所收敛.市一道更加开心！第四个词是\"站位\".我们讲规划工作要坚

李迅（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 院副院长.教授级高级 城市规划师）：听了大家的发言有启

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我们在确定所想所

干的任何事情前.一定要了解老百姓需要什么.

这就需要做好深入调研.绝不能仅仅把\"以人民 为中心\"放在口头.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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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也有一些感悟，所以想 讨论一下.我有一个观点和大家分享.价值观体现的 是一种哲学精神.城市规划师在工作的时候.存

在着两种不同的价值观.两种不同理念指导其工

刘奇志（中国城市规划学会标准 化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 员.武汉市自然资源和 规划局副、教授级 高级城市规划师）：讨论这么多，我觉得真正该讨论的是规划专业自身的活力问题.因为规

2020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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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碎牆 盔

1作.第一种是强调规则.讲的是空间形态管控， 以北京、西安的城市空间形态为规划结果代表.

这是一种\"不以规矩、不成方圆\"的价值观，在 中国古书《周礼•考工记〉中有描述.第二种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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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观是强调因地制宜.自然而然地空间发展.就

是要形成自然、多样.活泼的空间环境.塑造有

JAM2020划行业发展至今仍存在辛苦却并不落好的状况.

由于我们专业名称中带有\"规划\"两个字，社会

各方面说到交通.教育.体育.商业.市政.环 保等领域的规划时都会想到我们.但我们毕竟只 能参与这些活动的前期而不能包干到底.1988年 我之所以选择公众参与城市规划作为硕士研究课

活力的城市.在中国古书《管子•乘马》中有描

述.重庆、上海.广州的城市形态可能就是这类

价值观的指导结果.这本书书名是《活力规划》.可以有两种解

释.一是为活力而规划，二是有活力的规划.活 力是针对人而言的.活力氛围的形成是既有正规

题.就是在大学毕业工作几年后认识到城市建设

不是几个学规划、做管理的人就能干好的事情. 只有把全市方方面面都调动起来，才能真正发挥

和彰显规划的活力.昨天世界军人运动会在武汉

性又有非正规性.既有多样性又有同质化.既有

千城一面又有\"诗与远方\".既有包容性又有统

—性.既有合法的又有大量非法定的.所以，它

正式开幕.这实际上是我们在1996版总体规划中

规划预留的面向奥运会比赛的场地.并通过 及体育部门逐步推进.使城市环境真正上了一个

永远是「个矛盾的统一体.规划师怎么解答这个

问题？我想到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在党成

为执政党的条件下.为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建设社

会主义.提出造成\"六有\"政治局面

国际台阶.规划的活力应重在发现.沟通并调动大家来

做高兴的事情.这样才能真正做好环境建设.彰

的目标.他说：•我们的目标.是想造成一个又

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 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

显城市活力.2006年我在深圳受到启迪，回武汉 后用两年时间做成了规土局一张图.2009年则借

治局面.”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党宣言》中 对社会主义界定提出的是这样一个命题：\"代替

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 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和房管局想用电子地形图做实有人口.房

屋数据库之机，拓展实现了三局平台联网.再后

则结合社会综合管理改革.又做成了二十多个主 要管理单位系统联网.如今已实现全市联网的规（下转第116页）Annual Conference Dialogue可分的.传导的目的是要落实在实施过程中.

总之.这次规划改革的意义远远超出了技术

共生.以人民为中心两个出发点.三指强调高质 量发展.高品质生活.高水平治理的\"三高\"新

层面，编制工作面对的最大挑战不是技术本身， 而是实施监督.编制技术体系的完善是一个循序

理念.规划层级三层面：从宏观、中观.微观三层 面理解规划层级，国.省两级规划为宏观层面. 定位为蓝图+；市.县两级规划为中观层

渐进的过程.面.强调市县有别、\"城.土.海\"三规合一.

林坚（中国城市规划学会城 乡规划实施学术委员会 副主任委员.北京大学 城市与环境学院城市与 区域规划系系主任.教 授）：国土空间规划怎么做.核心应关注六句话； 规划改革三前提；规划认识一二三；规划层级三

层面；编制起步四个底；实施监督更关键：相互

全域+中心城区两层设置.编制起步四个底：编制起步强调底数.底

盘.底线.底蕴.体现规划的公共属性，强 化公权力责任机制.使规划最终能面向人民群

众.落实到宗地宗海.为确权登记和明晰财产权 利关系提供依据.\"自产权进.从产权出\".实施监督更关键：规划的发展经历了以建

设管理为主.叠加资产管理为主.叠加资源管理 为主.叠加生态管理为主的过程.未来则强调面

向国家整体安全观的规划管理，包括生命安全.

人文安全.资源安全等，有效的规划实施监督体

学习最重要.具体而言：规划改革三前提：国家治理.生态文明、空间

11系是整体国土安全的重要保障.规划的能用.好

用、管用也需在实施监督过程中进行检验.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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秩序梳理.新时代规划不只强调建设，更关注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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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文明背景下.基于国家治理视角.重新梳理国

土空间秩序.扮演\"治已病\"的\"大夫\"角色.相互学习最重要：过往各类规划各有所长.

其技术逻辑.话语体系不尽相同，多规合一之

44 離湖 遛

1规划认识一二三：一指应从多规合一.落地 管控的体系视角认知国土空间规划.二指五级三 类体系在新的历史时期需着重体现人与自然和谐

后.要求相互学习.集各类规划之所长.所谓一

qtyPLANZNGRE口吃不成一个胖子.当前面临的一系列问题将在 未来五级三类的规划体系中逐步探索解决.VOL.44No・」JAM 2020

（上接第98页）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马克思提出理 想的国家应该是\"相互教育的自由人联合体\".什么方面的.什么类型的.什么地区的什么活力

或者美好.这样才能更好地发挥规划在城乡人居

在这个\"联合体\"中.\"个人以整体的生活为乐 环境营造方面的作用.二是刚才大家在讨论中都谈到了国土空间

事.整体则以个人的信念为乐事\".是充满人与

人.人与社会和谐快乐的状态.这里强调的是包

规划.我觉得\"活力城乡.美好人居\"同样是国

土空间规划应尽的责任.至于现在讨论中较少涉

容、多元.多样，它是不是活力的另一种表现？

毕竟城市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城市应该让生活

更美好.今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阅兵活动.先解

及，主要是因为整个国土空间规划体系的讨论还 集中在上级对下级的管控方面.这肯定

还是不完整的.有待于进一步的深化.我希望明

放军阅兵.之后是群众大.这样一种形式安

排是不是一种活力的展现.一种境界的塑造.年的年会可以有更多更深入的讨论.三是在活力城乡.美好人居的规划和管理

中.治理和精细化管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方

孙施文：刚才.我们围绕着\"活力城乡，美好人居\" 的主题展开了多方面的讨论，有几个方面我觉得

面.刚才讨论中大家提到的许多问题.比如活力

与非正规性.都涉及到这些方面.对于城乡规划 来说.在思想.方法和手段方面也同样值得继续

还值得补充一下：探讨相互适应的问题.最后.我们对话的目的不仅是揭示活力、 美好本身指什么.更主要是去认识活力是怎么来

一是当我们讲活力.美好的时候.我们应当

注意活力.美好都具有多样性，这里既包括内容

性的不同，比如经济、社会.文化.创新等的活 力.也包括不同城市.不同阶段的活力不同.对

的，规划应当怎么去养育、培育活力，为营建更

有活力的城乡.更加美好的人居环境提供一些什 么样的基础.作为年会的主题.就是希望提出这

美好的理解和需求不同.尽管我们在对话讨论时

都泛用了 •活力\".•美好\".但在具体城市的 具体规划过程中.是必须化解开来的，要谈的是

样一个方向.使规划师们持续关注、研究这样的

内容.